我院子药斋还有些药材,我整理好了送过来熬就行,老太太这边,留一个人守着就行。脸上擦伤的药,我会让岐黄送过来。”
岐黄看向脸色青白的老太太,心想您老人家这辈子,其实最大的福运是得了这么一个孙女,而主子为你们做的,也已然足够,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,便是此后她什么都不做,不再看秦家人一眼,功过簿上也不会有她的错处。
秦流西说道:“不好说,气机沉缓,生机孱弱,血涌上头。她该是蹲坐太久,血液不流通,猛然起来,血冲上头,天旋地转就倒下去了。”
这是用了内劲催动金针带动气机在经脉运行。
一刻钟后,针尾渐渐不再颤动,秦流西额上全是密汗,岐黄用帕子上前给她擦拭了一下,眼里全是心痛。
她说完,就看了老太太一眼,带着滕昭和岐黄走了。
谢氏:“她,她……”
王氏冷漠地看向她:“别她了,你还是想想将来怎么跟爹和二叔他们交代吧。”
谢氏跌坐在地,后脊发寒,冷汗很快就泌出,是啊,她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