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醉红妆>其他类型>小人常戚戚> 第29章:欺负白柳?那不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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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:欺负白柳?那不行(1 / 2)

这让常戚戚将此人归为长舌妇一类,相当不齿。两人一见也是针尖对麦芒。

告状的人最厉害的当然就是那张嘴皮子,这一番论辩抑扬顿挫,句句铿锵,说得相当振奋人心。最后一句高涨的情绪之后几乎百应,仿佛在场的人都已经做到了为直谏舍生赴义似的。

这论辩本就是两边的人说道,也有论一个输赢的,表面上是为了说服谁,但实际上也是为了论个口才罢了。

这样一番振臂一呼,底下人纷纷附和,气势绝对性压到,白柳这一边瞬时就矮了半截,氛围也低迷起来。

但毕竟是才子的论辩,跟市井争论天渊之别,就是说不过,那也是要讲风度了。

此时的白柳便是一脸羞愤,但终究是说不过别人,且也觉得别人的确说得是那么回事儿。一边不甘地叹气,一边尴尬地道:“惭愧惭愧,在下心胸实在不如梁兄如此豁达。”

“不怪世子爷,这毕竟没如朝堂里头,许多事看不明白也是有缘故的。”梁瑞说得好像自己入了朝堂似的。但其实也就在礼部底下混个闲置而已,根本也算不得入了朝堂。

常戚戚趴在墙头,相当不喜白柳被人欺负,加之又极其看不惯梁瑞那嚣张的模样。扬起手里头还没啃完的大鸭梨就砸了过去。

正正巧,不偏不倚砸到了梁瑞的头上。

梁瑞说得正得意,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,当头就被个东西一砸,头上束着得整整齐齐的发髻被打歪了去。转头怒瞪过去,就见常戚戚站在人家墙头上大插着腰,“梁瑞你放屁!”

梁瑞气得脸红脖子粗,“常戚戚你这个泼妇!”

“要死你自己去死好吧,别拉着我家白柳。”常戚戚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,“什么为了君王万死不辞,直谏不悔!我看你就是阎王贴告示——鬼话连篇!”

梁瑞一边扶着头顶的发髻,一边压着怒意嗤笑,“你这个泼妇当然不明白什么叫谏臣。是哦,一家子四肢发达只会找事儿的莽夫,自然也养不出个什么通情达理的女儿,怪生泼妇模样了。”

常戚戚不怒反笑,朗声道:“莽夫怎么了?莽夫上能提刀下能捉贼,这大唐的江山当年也有我阿爹打下来的一坨,跟着皇上挥斥方遒时你小子麻雀蛋都还没长,你凭什么看不起?”

这话一出纵然是常臻这个一向惯着常戚戚的都坐不住了,“嗖”得一声起了身就向着墙下走,“姑姑!”他瞪着常戚戚,咬牙道:“下来。”说着他伸出了手臂,示意常戚戚跳下来。

“等会儿。”常戚戚大手一摆,“在这里说声音大些。”

常臻听得嘴角一抽,又听常戚戚言道:“梁瑞你说我们家莽夫,你们家又是个什么好东西?你爹四五十岁的人了,一辈子实事儿没干什么,就耷拉着耳朵听别人家墙角,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,比长舌妇都不如的玩意儿,也好意思在老子跟前来显摆?”

“常戚戚你放屁!”料是梁瑞这般贵公子也被常戚戚的话气得不轻。

白柳一件梁瑞来了火,暗道不好。常戚戚浑是浑,骂人可是一等一的厉害。你跟她说话要是被她逗得上了头,那就定然要着她的道!毕竟是自家举办的论辩,白柳当然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。

于是在梁瑞怒气说道的时候便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角,试图阻止他,“别别!”别跟常戚戚吵啊。

梁瑞这会儿正上头,怎么可能听得进去白柳的劝。一甩袖就挥开了他的手。红着脸吼道,“我爹是谏议大夫,本就掌议论之职,怎么就没干实事儿了?!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
常戚戚爬上了墙头,为了平衡站在墙头的身子,大张着腿,双手叉着腰,半透的轻纱小袖若隐若现,隐约能看到胸前的一对浑圆呼之欲出,身下穿着的金黄碎花文留仙裙火红的亮眼睛,被刮过墙头的清风拂起,裙角飞扬。

宛若墙头落下的一片红霞。加上那张如画般的脸庞灵动又调皮,明明静时美如仙子,偏生深棕色的眸子嘀溜一转,毫不掩饰的张扬洒脱。简直让人挪不开眼。

此时不论是院子里头或坐或站的才子们,还是院子廊下安静坐着听趣儿的贵女们,个个都是看迷了眼。

常戚戚压根没注意旁人的神色,就定定地看着梁瑞,梁瑞被常戚戚气得都快吐血了,自然不可能被她迷了眼,此时一双眼睛里头恨不得喷出火来烧死她。

“血口喷人?”她盯着梁瑞道,“我哪里血口喷人了?你说你那矮个子老爹做了实事,那你说说他除了议论东家常西家短他做了什么实事儿?”

谏议大夫梁康出了名的个子矮小,但很是不喜别人说他的身材说事儿。一般也没人会用身材说事儿,毕竟太过于以貌取人实在无礼。常戚戚才不在乎,怎么说让梁瑞不爽她就怎么来,“他是为减免工商赋税做出贡献了,还是为替百姓修路建桥了?他是疏离了河道为百姓造福了,还是治理了河东道的旱涝得功了?他是跟皇上一起打下了江山封了将相王侯了,还是俯察民情做了民生功绩?”

常戚戚说着,伸出右手手指头晃了晃,“一样,都没有。”

“常戚戚你瞎扯什么!见面赋税是户部管的,修路剑桥是工部管的,治理河东道有地方管,中央派谁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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