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三大爷,您可不能乱说,我家棒梗那么小,怎么可能偷你的鱼?”秦淮茹一听,连忙摇头。
阎埠贵此时很不开心,鱼被偷走,简直比生了一场大病还要让他不高兴,当即反驳道:“秦淮茹,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?棒梗还偷过许大茂他家的鸡呢?”
“还偷过柱哥家的东西。”旁边,阎解成也说道。
此时,贾张氏也走出来,大声道:“阎埠贵,你说话注意点,什么叫棒梗偷你的鱼?没有证据就别乱说。”
阎埠贵瞪大着眼睛,说道:“谁说我没有证据了?我家解成刚才看到棒梗提着黑色袋子跑出去了,里面装的就是我的鲤鱼。”
旁边,阎解成点头:“贾婶,秦姐,我刚才的确看到棒梗拿着袋子跑出去了,看那模样,里面是一条棍子似的东西,再结合我爸说的,应该就是鲤鱼。”
“什么叫应该?那就是我的鲤鱼。”阎埠贵瞪着阎解成,反驳道。
听到阎家父子的话,贾张氏和秦淮茹脸上明显一慌。
“棒梗这孩子,怎么就不学好呢?”
秦淮茹心中埋怨,如果棒梗在这里,她真想狠狠揍一顿。
这样想着,秦淮茹正要道歉,旁边的贾张氏眼睛一转,大声道:
“阎埠贵,你别乱说,刚才是我叫棒梗去丢垃圾的,装垃圾的,就是黑色袋子。”